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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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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5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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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5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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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,二郎受重伤。一切缘故都因一个叫“金光御”的顶级杀手,和他的一众同伙。

      朝廷通缉江湖人士。

      戚映竹为此忧心并不解,时雨倒无所谓:“步大哥可能被耽误了吧。秦随随在牢里,不是挺安全的么?”

      戚映竹:“……”

      她想说更多,时雨却捧出一碗药汤来,吹着热气,可可爱爱地来眨着眼睛喂她:“你喝不喝啊?”

      戚映竹:“……”

      他这般可亲漂亮,在她病榻前眨巴眼看她,实在太过犯规。

      戚映竹有一腔话想问他,想和他交流,但对上时雨的眼睛,她又会觉得那些都不重要。那些事和时雨无关就好……

      可是唐家的事,真的和时雨无关么?但是若是有关,为何唐二郎不向朝廷说明,捉拿时雨呢?唐二哥明明知道时雨在自己这里……

      朝廷和江湖的事情,实在复杂。

      ―

      月明在天,被关押在牢狱中的秦随随手脚皆被铁锁所扣。她被关在牢狱最深处,然而她气定神闲地玩着铁锁,晃晃悠悠。

      倾而,小小天窗口,丝丝缕缕的春笛声悠缓传入。秦随随侧耳倾听,唇角不禁噙了笑。

      那笛声并不动听,如魔音穿脑,很快的,整个牢狱的人开始心浮气躁,骂骂咧咧地出去。之后,牢狱中越来越安静,秦随随盯着黑暗中的方向。

      她低笑一声:“来得这么晚。”

      秦随随气息一沉,整个被铁锁困着的身子在半空中一旋,带着手中的铁锁撞向墙壁。她再借力向上跳窜,借用天窗的栏杆,弄断了一手的铁链。

      秦随随轻飘飘地落在地上,用同样的方式摘掉了其他的铁链。她手掌在牢门上一磕,推开门大摇大摆地出去。整个牢狱的小吏在笛声中倒了一地,秦随随顺利地在牢房间穿梭,找回了自己的长刀。

      秦随随扛着刀一路往牢外闯,最外门的时候,秦随随正要推门,木门“吱呀”一声,被从外打开。

      低着头、压着眉的黑衣青年抬头,冷不丁和少女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  秦随随握着刀柄的手一紧:“……!”

      ――这个煞星!

      闫腾风冷凉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梭,便猜了个大概。闫腾风眼神冷下,下一瞬,二人同时出手,招到对方身上。

      秦随随笑眯眯:“好哥哥,怎么一见我就要杀?我可一直是站在你这一边,帮你抓金光御的。抓不到,总不能怪我,拿我交差吧?”

      她横刀劈向闫腾风,凌厉万分,身形却晃在闫腾风身后,笑不住:“你说呢?”

      闫腾风转身回击她,腰间的刀刷然拔出:“这些话,你留着回复朝廷吧。”

      秦随随有些不悦:“迂腐!”

      闫腾风反唇相讥:“妖女!”

      二人这般大打出手,秦随随一心出牢门,小小的一道门,也禁不起他二人这般强大武力璀璨。牢门轰然倒地,秦随随飘逸闪出,闫腾风紧追在后,刀再次砍向前秦随随的肩膀。

      秦随随“哎呀”一声叫,闫腾风手下刀一顿。

      夜雾笼起,秦随随调皮笑:“心疼了?知道我不是你们要抓的人,你心里也很虚吧,好哥哥?”

      闫腾风见她无事,冷声道:“你是金光御的上峰,他做的事,焉能和你无关?”

      秦随随挑眉,笑嘻嘻:“咦,你已经查的这么清楚了么?看来没有白关着我啊。”闫腾风不再和她言语,出刀更加猛烈。秦随随身上有伤,渐渐落于下方。但她面色苍白,嘴巴却说个不停,不落下风。

      笛声悠悠。

      秦随随倒靠在一堵墙前,一道白色长绸从上飘下,缠住她的纤腰。闫腾风眼神猛缩,蓦地扑去抓人,但是晚了一步――

      房顶所立的春袍青年手持长笛,轻飘飘地递出长缎。笛声不再绕耳乱心,长缎绑着秦随随,将秦随随拉了上去。

      青年道:“别玩了。”

      闫腾风眼睁睁看着那恶女,被与她同路的那个人救走了。

      追悔莫及。

      ―

      金光御彻底失去行踪,宋凝思请杀手楼继续派人保护,被秦随随拒绝。

      端王府大公子之死查了一个月,在唐琢的暗自操作下,终是压了下去。端王府沉浸在悲痛中,唐琢也没再出现在戚映竹面前,为那天的事给个说法,或者要个说法。戚星垂的事,端王府也赔了礼。

      唐琢有了别的更忙的事情。

      秦随随和步清源离京,说道:“步大哥已经受了伤,宋家的保护不是一时一刻的,我们没有本事一直派人保护你们,多少钱也不行。”

      秦随随和步清源离开时,戚映竹的病也好了。戚映竹能够下床,离开京城,和时雨赶着马车,去送那二人。

      落雁山脚下,秦随随诱惑时雨和她一起走:“在外面玩了这么久,还不回家?”

      时雨自然拒绝了她。

      秦随随耸肩,看一眼戚映竹,便笑而不语了。她和步清源相偕而去,打着哈欠:“热闹人间也没什么好玩的嘛,我玩够了,下次再说吧。

      ”小阿竹,要是时雨欺负了你,可以偷偷联系我哦。我可是他的上峰,最能管着他了!”

      夕阳西下,马车上装满了戚星垂赠送姐姐的礼物。戚映竹坐在车中,无奈地看着那些礼品补品,想着回到落雁山上,也许又能平静下来了。

      不管时雨是什么样的身份,他在她身边,是真实的。这便好了。

      戚映竹低头,收拾着马车中被弟弟堆满的那些礼品,默默着心中算着账目。黄昏晕暗的光隔着帘子照入,让女郎面呈淡金色,如画。

      戚映竹听到外头赶马车的时雨说话:“央央啊。”

      他慢吞吞的。

      戚映竹:“嗯?”

      背对着竹帘、盘腿坐在车外的少年郎托着腮,眉目也被天上的霞光染上暗金色。他这几日,变得烦恼多多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  此时,时雨终于说了他的烦恼:“央央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那天过后,你为什么不再向我逼婚了呢?

      “你不逼婚,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我呢?你不是、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  他害羞地回头,指手画脚,无辜比划:“喜欢我喜欢得昏迷的时候都喊着要嫁我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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